骤雨不终日

【理砂】同居二三事


  ABO,全文5k+,《如梦非梦》的番外,剧情全是胡编乱造,有怀孕pa,我承认我有嬷瘾身,就喜欢写恃宠而娇。

  

  彩蛋含生子情节,ooc且天雷,请自行避雷。

  

  cp:月桂叶alpha真理医生x粉红胡椒omega砂金

  

  

  关于早饭

  

  砂金没有吃早饭的习惯。按他的说法,以前是没得吃,现在是嫌麻烦。

  

  公司的车已停在院门外等候,砂金换好衣服,凑到正往头上别月桂叶头饰的拉帝奥身旁,理所当然地偷了一个吻:“就让这个早安吻保佑我今天工作顺利吧。”

  

  镜中的视线落在扬着明媚笑意的omega身上:“就这么走了?”

  

  “对啊。”砂金不明所以,早安吻有了,行头也打理得毫无瑕疵,还有什么程序落下了吗?

  

  “不吃早饭吗?”

  

  “我没吃早饭的习惯。”发觉镜中人不太友好的神色,砂金难得心虚地找补,“工作多,有时候来不及吃。”

  

  “连啃面包的几分钟都拨不出来?”拉帝奥眉头微蹙,两人还未正式交往那段时间他就发现砂金在家很少做饭,厨房新得像是样板房,还是他偶尔留宿才给厨房添了一丝烟火气。原以为他是为了节省时间习惯在外面买早餐,没成想是直接不吃。

  

  “活该你胃疼。”

  

  砂金闻言垂眸敛下笑意,蔫哒哒的模样像只战败的孔雀。拉帝奥怎会看不出小孔雀故作可怜的小把戏,但他的确狠不下心,无奈地叹了口气,“去餐厅坐着。”

  

  厨房里传来食物的香气,开放式厨房的设计让拉帝奥忙碌在灶台间的动作一展无遗。很少有人知道拉帝奥会做饭,毕竟他就长着一张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清冷俊脸。

  

  在某个欢爱过后的清晨,砂金盯着骨瓷盘中卖相颇为不错的班尼迪克蛋,举着餐刀迟疑不定:“亲爱的,我昨晚不过是在中途昏睡了过去,今天你就要下毒报复我么?”

  

  拉帝奥瞥了砂金一眼:“无声无息杀掉一个公司高管的方法很多,在食物里投毒算是愚蠢方案里的前三。”

  

  砂金讪讪地叉起一块鸡蛋,半凝固的蛋块颤巍巍的,送入口中温润软滑,出乎意料的好吃。他又不信邪地尝了掩在贝果下的夹心,醇厚的黄油裹着坚果的酥香,让人不禁胃口大开。砂金这才相信拉帝奥会做饭,并且厨艺出奇的精湛,只是他不喜油烟,平日里不太愿意在厨房里折腾。

  

  热气腾腾的牛排煎蛋搁在砂金面前,拉帝奥不动声色地推开砂金手边的红酒杯,一杯热牛奶占据了原先酒杯的位置,拉帝奥拉开椅子坐下正色道:“一大早就喝酒不是好习惯,你不爱惜身体,往后我会亲自监督你吃早餐。”

  

  初冬的阳光不够温暖,却足够照亮琳琅躯壳下的小小世界。砂金切了一小块牛肉认真地品尝,在这一刻,他才有了实感——

  

  他的确在被这个世界爱着。

  

 

  关于衣服

  

  拉帝奥和砂金家的换衣间可谓是泾渭分明。即使将两人的衣服完全混在一起,外人都可以准确辨明这些衣物的主人。

  

  每天都要花时间精心打理自己的小孔雀喜好奢华,无论是论皮相还是资产,他的确也有这个资本。清一色的高级定制,扎眼的配色,丰富的设计风格,铺满整面玻璃柜的亮闪闪的配饰,穿着这些衣服走到哪里都是视线聚焦的中心。

  

  自诩低调的拉帝奥追求简约舒适,衣物上不会有繁复的设计和跳脱的色彩,但他是隐藏极深的细节怪,名贵柔软的布料配上精细的手工缝制,可谓是低调奢华。

  

  在拉帝奥看来,砂金的衣品是狗看了都要摇头的浮夸。他可以理解砂金对毛领的执念,砂金由于幼年的经历习惯在毛绒绒上汲取安全感,作为爱人,他还不会吃几条毛领的醋。他对满柜子的珠宝也没意见,战略投资部高级干部的投资能力毋庸置疑,这些宝石的确很保值。他也能面不改色地把颜色鲜艳的怪衣服挂进衣橱,审美是多元的,前卫的先锋时尚也是美学的一环。

  

  但他左思右想都想不明白为什么砂金的衣橱里有一整排女装。

  

  这些衣服大多是晚礼服,华丽的刺绣上缀着精致的钉珠,比普通女装的版型略大一些,但也改变不了这是女装的事实。

  

  “你知道的,做我们这行光靠一张嘴可不行。”砂金取出一条正红色的单侧高开叉长裙,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,“潜伏、伪装、武力威胁才是必修课。”

  

  拉帝奥额角的青筋止不住的抽搐,一想到砂金穿着这些或美艳或端庄的长裙在酒会上如鱼得水的模样,即使是S级alpha也无法抑制刻在基因里的占有欲。但这是砂金的工作,他是砂金的家人,也是后盾,“爱”从来都不是剪掉小孔雀漂亮翎毛的理由。

  

  羽睫轻颤着合上,再次睁开时,暗金色的眸子里不见激荡的波澜:“可以理解,伪装用对了地方,做起事来的确事半功倍。”

  

  这下反倒是打得砂金手足无措,他深知自己的alpha隐藏在理智外表下滔天的占有欲,本想借着这些裙子来打趣拉帝奥,没成想顶级直球选手选择发动情感攻击,打得他心窝绵软得能淌出水来。

  

  “真是输给你了······”

  

  砂金牵着拉帝奥的手指放到艳丽的裙子上,“这条裙子我一个人可穿不上,维里来帮我好不好?”

  

  嫣红的嘴唇中吐出蛊惑的咒语——

  

  “以后只穿给你看。”

  

  

  关于出差

  

  战略投资部的工作大多需要跑外勤,作为总监的砂金也早已习惯在宇宙间飞来飞去,把酒店当家住的生活。

  

  直到今天,他的婚后第一次外勤,当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两个小时,中途灌了半瓶红酒都没能顺利闭上眼睛,他不得不承认拉帝奥对他的影响已经超出了预期。

  

  太依赖别人可不是什么好苗头啊。砂金将枕头夹在腿间翻了个身,百无聊赖地想着。

  

  快两点了,拉帝奥现在应该睡得挺香吧,毕竟这个冷酷男不止一次抱怨过他的睡相差。一想到拉帝奥美美入睡,自己却失眠的窘境,恶作剧的心思骤然膨胀。

  

  砂金先是心机地解开两颗睡衣扣子,露出锁骨,对着手机屏幕打理了被蹭乱的头发,这才慢悠悠地拨通了视频通信。

  

  通讯接得很快,投屏上的拉帝奥脸上意外地没有被打扰睡眠的不耐烦,砂金的眸子陡然亮了一瞬:“维里,你不会也没睡着吧?”

  

  拉帝奥没有否认:“睡不着就去打开你行李箱的第二层。”

  

  “给我准备了惊喜吗?”砂金来了精神,掀开被子就要下床翻行李箱。

  

  拉帝奥望着屏幕里兴奋得忘乎所以的omega,还是耐下性子嘱咐:“把鞋穿上。”

  

  刚踩在地毯上的脚迅速缩回来套进拖鞋里,行李箱从衣柜里被拖出来大剌剌地摆在客房中央,砂金看着拉帝奥略显拘谨的神色调侃道:“不会我一打开箱子维里就从里面钻出来吧?”

  

  边说着手也没停,拉开第二层的拉链,行李箱就撕开了一条缝,“难怪这次出来感觉行李箱比以前大了些,这是藏了什么……”

  

  未尽的话语湮没在眼前的柔软中,他将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展开,是一条绒毯。

  

  砂金对这种毯子并不陌生,公司很多员工都备着这样一床小毯子,午休时拿出来遮腿盖背。绒毯用兔毛织造而成,轻便软和,他也跟风买了一条,出差时藏进箱子里,入了夜便将绒毯掏出来铺在床上,他贪恋着皮肤和绒毯相触的感觉。

  

  他知道任何活物都不可信,毛绒绒便成为了安全感的慰藉。直到匹诺康尼之行他被拉帝奥撞破他像只蚕蛹裹在绒毯里睡觉,明明一句话就能解决的问题,有着俏皮舌头的小孔雀罕见地找补不到理由,在拉帝奥离开后他火急火燎地把毯子处理掉。

  

  后来两人从诡异的pao|友关系发展到婚姻伴侣,拉帝奥的臂膀代替了他生活中毛绒绒的位置。如果不是这次出差,他可能都意识不到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毛绒绒了。

  

  拉帝奥抬手关掉床头柜一侧的灯,昏暗掩盖了升温的耳垂:“毯子上有我的信息素,要是睡不着就裹着毯子。”

  

  “维里,你给了我小毯子,可我没有给你准备助眠的小礼物啊。”砂金抱着绒毯故作苦恼地歪了歪头,手指暗示性地又解开两个扣子,白皙的胸膛若隐若现,“合理的🌟生活也是有助睡眠的哦。”

  

  “要不要和我尝试一下phone  sex?”

  

  回应他的是屏幕那端骤然粗重的呼吸。

  

  

  关于商品编码

  

  覆着薄茧的指腹在omega颈侧爱怜地摩挲。

  

  拉帝奥似乎很在意这个商品编码,他不止一次察觉到男人似有若无落在他颈间的视线,欢爱时比起散发着浓烈信息素的后颈,他也更加偏爱这块纹身,时常在上面留下让人忽视不了的痕迹。

  

  坐怀的姿势进得太深,砂金从激烈的余韵中回过神来,指尖拨开额角被汗水浸湿的头发,露出漾着水波的眼眸打趣道:“拉帝奥教授这是想给我打上专属标记吗?”

  

  拉帝奥没有回应omega的调侃,成结已经结束,就着相拥的姿势他凝视着omega的眼睛,问出了他心底的疑问:“你厌恶着它,为什么还要将它留在身体上?”

  

  没有人能忍受自己像即将出栏的牲畜被压着打上屈辱的标记。即使过去了那么多年,砂金仍记得排针扎在细嫩皮肤上的疼痛。

  

  但他是个很别扭的人。

  

  行事作风无懈可击,再恶毒的言语也无法将他中伤。下属感叹他强大,同事恼火他圆滑,“客户”厌恶他虚伪,一切诅咒怨恨都将化为对他的赞美。但只有拉帝奥知道,孔雀竭尽全力褪去残羽,只为用华丽的皮毛包裹和常人无异的,一颗柔软脆弱的心脏。

  

  他也会疼,会感知痛苦,只不过他将疼痛和屈辱消化成了不断向上爬的养分。

  

  砂金从alpha宽厚的怀中起身,体液顺着腿根滑下,他赤裸着身体站在落地镜前。

  

  “你不觉得很有趣吗?”砂金饶有兴致地对着镜子欣赏黑色的编码印记,“这个商品编码无时无刻提醒着我还有和我做交易的人,我是一个下贱的茨冈尼亚人。”

  

  拉帝奥为砂金披上浴衣,不赞同的视线垂了下来,两人的目光在镜中交汇,砂金调皮地眨了眨眼睛:“维里这是心疼我还是又要批评我自我贬低?”

  

  “是心疼你。”

  

  你早已走出鞭笞与否定的无尽泥沼,但我仍会心疼你灵魂上褪不掉的疤痕。

  

  砂金转过身,捧着拉帝奥的脸颊,柔软的唇附了上去,呼吸缠绵。

  

  

  关于噩梦

  

  一声清脆的咔哒声,钥匙断在了锁孔里,最后的出口也被毁掉了,平日里嚣张得不可一世的奴隶主们在庄园中四散奔逃。

  

  熊熊燃烧的火焰照亮了少年黯然的脸庞,火舌燎过捏着匙柄的手,外翻的皮肉间,淋漓鲜血沸腾出一片水泡,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,漠然地注视着正在蚕食这座庄园的大火。

  

  身体里突然流转着一股陌生的力量,惨烈的伤口在以违背人体常理的速度修复。少年无言地注视着手掌上愈合的伤口,五指合拢,指尖扎入已经结痂的伤口,滴落的鲜血被蔓延到脚边的火焰吞噬。

  

  “真讽刺啊,哈哈哈哈哈……”衣衫褴褛的少年失了力气跌坐在地,喉间挤出嘶哑的笑。

  

  茨冈尼亚人世世代代的苦难求不来神的眷顾,无边的火焰却引来了琥珀王的一瞥。

  

  少年在烈火中哭泣。

  

  拉帝奥在睡梦中感觉胸前的衣襟被什么攥着,他睁开眼睛,不是错觉。

  

  枕在他臂膀上的人攥着他的衣服,不安地蜷缩在他身边,眼角滑过透明的湿痕。

  

  砂金在哭。

  

  意识到这点的拉帝奥有些无措,除了在床上被做得狠了,砂金从未露出过这样脆弱的神情。他侧过身,将梦魇的omega拢在怀里,轻抚他的后背。拥有8个博士学位的天才唯独对安慰人这一版块的知识涉猎不足,只能笨拙地放出大量信息素抚慰omega的不安。

  

  拉帝奥保持着拥抱的姿势,别扭着手探到床头柜上扯了几张纸巾,轻柔地擦去砂金脸上的泪痕和冷汗,怜惜的轻吻落在染了绯色的眼尾。

  

  砂金躺在月桂叶中,紧锁的眉头渐渐平和。

  

  关于冬天

  

  砂金畏寒,一入了冬就喜欢窝在被子里不肯动弹,起床便成了拉帝奥每天睁开眼就要解决的第一个难题。

  

  omega幼年时营养摄入不达标,导致他成年了个头也没有太高,纤瘦的身材枕在拉帝奥怀里却很是契合。舒缓的呼吸喷在拉帝奥颈窝里,一条手臂环着他的腰,温香软玉在怀,本就在早晨精神头十足的器官很难不会兴奋。偏偏砂金还是个喜欢惹火的,为了不让被窝失去全自动发热暖宝宝,会故意撩拨本就骚动不安的部位,宁愿被教授压在床上狠狠教训一通,也不想离开温暖的被窝。

  

  时间久了,拉帝奥也找到了应对之策,在眼睛睁开的那一刻利落地掀开窝在身侧的omega,趁人还未反应过来,用被子把他裹成蚕宝宝,在卫生间洗漱一番就去厨房操心今天的早饭。

  

  砂金也很有原则,起床从不会晚于早餐上桌的时间。下楼前他会去衣帽间将两人今天要穿的衣物放进烘干机,确保换衣服时不会被衣服冰得龇牙咧嘴。

  

  即使是寒冬,砂金也要照旧穿上他那骚包的衣服去上班。在某次拖了一个多星期才痊愈的感冒后,砂金的脖子被围上了围巾,丝绸手套外面套了一层加了细绒的羊皮手套。尽管嘴上抱怨着这样的打扮毫无风度,外出时围巾手套却一样不落。有人在他生病时半步不离地照顾固然暖心,但爱人眉眼间散不去的疲惫也会让他心疼。

  

  休假时两人都倾向于窝在家里,关上通讯器,将壁炉烧得暖烘烘的,备好精致的茶点,在炉火前执棋对弈,或是打开一部电影消磨时光,在悠扬浪漫的乐曲中接吻缠绵,炉灶上咕噜作响的炖盅在时间里酝酿着美味。

  

  这一切都刚刚好。

  

  

  关于怀孕

  

  拉帝奥和砂金盯着桌上的纸张和过期的避孕药,难得同时陷入沉默。

  

  单子上被标红的HCG那一栏格外醒目,血β超过500mlu,这意味着这张检测单的主人怀孕已经快5周了。

  

  怎么就怀孕了呢?砂金捂着还在抽痛的小腹郁闷地想着。

  

  两人婚前就商量好短期内不会要孩子。每次欢好过后为了稳妥,即使没有成结,两人也都会服用避孕药。这一年来没出什么岔子,没成想上个月的情热期翻了车,双方都忘记查看避孕药保质期的代价就是肚子里揣了个崽。

  

  小崽命也挺硬,双亲滚床单时破尺度的花样没少玩,爸爸在二手烟环绕的地方应酬,白的红的混着喝,中途还和逃债的“客户”打了一架,这种玩命程度小崽也只是让爸爸腹痛一阵给个警示。

  

  拉帝奥太了解砂金有多要强,尽管他脸上一如平常挂着轻松笑意,但他时不时捂肚子的行径很难不让拉帝奥忧心。在拉帝奥的坚持下,砂金来到公司旗下的医院做全身体检,这一查就查出这个大问题。

  

  拉帝奥凝视着砂金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,终是下定了决心:“不想留下的话也没关系。”即便他很不忍,但孩子是从砂金的肚子里孕育诞生,他理应尊重砂金的想法。

  

  “你让我再考虑一下。”砂金拉住帝奥的手,指节微微颤抖,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间挤出来一般,嘶哑破碎。

  

  拉帝奥将人拥进怀里,“有我在。”

  

  砂金觉得自己怀孕后的生活和以前似乎没什么两样,照常出任务,在推杯换盏中应酬,但高脚杯中的白水向他无声诉说着,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变化。

  

  虽然拉帝奥已经做好了不要这个孩子的准备,但他仍默默履行着伴侣的责任。家里的炉灶上每天都煨着汤水,放置在各个角落里清新空气的香氛被换成了鲜花,砂金喜欢出没的地方都摆着新鲜水果,沐浴完会耐心地给砂金的肚皮擦精油。

  

  他会是一个好父亲,砂金盯着拉帝奥倒热水的侧影沉思,如果是他的话,鎏金般的回忆里那些怯于面对的未来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。

  

  “在想什么呢?”温热的杯壁贴上砂金的脸颊,拉回了逐渐飞远的神魂。

  

  砂金直接用嘴接过拉帝奥掌心的叶酸片,就着送到嘴边的温水吞服下,这才漫不经心地回复:“在想我们的孩子要叫什么名字。”

  

  丝毫不在意自己丢下了好大一颗闷雷,炸得拉帝奥大脑一片空白,手上的水杯险些失手滑落。

  

  拉帝奥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,毫不在意溅在手背上的水迹,他捧起砂金的脸颊,直直注视着omega漂亮的眼眸:“下定决心了吗?”

  

  砂金扬唇笑了起来,弯弯的眉眼中倒映着流光溢彩的灿阳:“嗯,我想让他来到这个世界。”

  

  想让他成为不孤单的孩子,想让他阅尽世间美好,想让他知道有人一直爱着他。

  

  彩蛋是800字的生子pa,感谢支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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